文伊

都是八百年前的东西了啊啊啊啊啊别看了别看了

茶馆

*没错我又来讲故事了

*开放式结尾,是糖是刀自己想啊哈哈哈

*我真的超级无敌喜欢常州家的竹海



几乎所有人都听过常州讲过那间茶馆,常州印象里,那馆子不大,但也恰到好处。


几十平的吊脚楼,吊儿不郎当的店小二没事就爱冲着楼外那竹海大吼一句。

管事儿的倒也不拦着,就由着他喊了几个初秋惊蛰,到了后来,不喊了、喊话的人儿也不见了影子。


常州打听过,说是回家路上被截了糊。一家老小全留山里边了。


后来换了个小二,这回倒安稳的多,每每去的时候要不瞅见抄着家伙煮茶,要么就是在同常客唠嗑。没啥新奇的东西,常州也渐渐没了兴趣。


之后也是有几个年头没去那拐了。再去的时候楼子变了样,瞧了好些年的客人全没了。

有人说是死了,也不知道怎么死的;

有人说是欠了一屁股债,跑了;

还有的.........


总之全是听烂了的老花样,谁知道是不是编出来的。

后来,便再没去过那茶馆。


闲暇之余便在家里躺着,坐着,仰着?

有时他会把长长未剪的发丝席到手指上,就这么缠在那里,过了会儿再放下

把两只眼微眯起来,看着天花板发呆,盯着家里绿植的筋脉。


有时想念那茶馆的茶了,便叫家中小厮去买一包茶叶,回来自己煎。

想念那竹海家巧儿的声了,便去集子里几角钱买了只麻雀,无事便逗弄逗弄它。

那鸟倒是被常州伺候的不错,几月过去长得肥头大耳。



每日都在盼着,日日盼着。其实常州自己也不知道在盼些什么,期待的东西好似经历过,但又好似从没来过。


但或许,自那小馆儿里的小二死后,自那竹楼外裹了层混凝土后...

曾经的日子就一下子溜走了。

成了见不着的,盼不到的..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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